【阴阳师】荒與花
*荒岸,此花非彼花鳥花,為彼岸花
*短打,崩的跟砸碎的豆腐一樣碎
*神明大人你什麼時候來寮裡啊(哭)
*繁中注意
荒與彼岸花是死對頭,常常一言不合就把寮裡搞得雞飛狗跳雞犬不寧,每次吵到阿爸都要好聲好氣的求兩位SSR收了他們的法寶,他們才肯停手別過頭走人,只留下一片狼藉和花瓣。
阿爸心很累,他的小紙人收拾殘藉收拾到想回鄉種田。
有時連打個麒麟也在吵,他吵她搶火開花海,他沒火攻擊;她嗆他有火攻擊還打不死對面,還要她收殘血,吵著吵著彼此的技能就招呼到對方身上,看的麒麟們一臉懵逼。
神樂想念在家養老帶小孩的姑姑,一刀下去乾淨無比,提早收工回家。
「那朵花根本沒有那些植物妖該有的親善溫和!」荒重摔酒杯,「我可是尊貴的神啊!她該向我俯首稱臣,給我放尊重啊!」
阿爸看著書翁從極東之地帶回的美酒灑滿榻榻米,心在淌血。
「他是神?」彼岸花輕哼了聲,「傷害如皮毛般有什麼用?就算把姑獲鳥的頂級御魂給他也提升不了多少。告訴那小子,有本事早點爬到六星再來談尊神這件事。」她喝完手中的酒,把酒瓶也一併帶走。
沒有喝到一滴美酒的阿爸表示你們尊重過我嗎?
喝酒麼?彼岸花拿著有些眼熟的酒瓶問正要休息的荒。
於是荒和花來到了後庭院飲酒。
正值春季,夜晚還透著一絲寒意,桃花妖和櫻花妖一同打理的庭院開滿了花。
月下、花開、美人陪伴、美酒下肚,一切如夢一般的飄渺虛幻。
生前似乎沒有那麼美的景色。荒半瞇著眼,享受涼風吹拂。
肩上傳來被觸碰的感覺,他被半指引的枕上身旁人白嫩的大腿上。
彼岸花撫著他的頭,閉著眼輕哼著歌,歌聲消融在風中。
「那是什麼歌?」荒問。
「阿爸教寮裡的孩子們唱的,叫什麼望...望什麼風?」彼岸花思索著。
荒換了個姿勢,看著思考歌名的彼岸花。
突然嫣紅的眼眸望進湛藍的眼睛中,嫣紅中有著笑意,有著醉意,有著讓人踏入致命花海的誘惑。
就算那誘惑來自一朵名為死亡的花,也令人心甘情願。荒覆上另一個紅潤的唇時,心中想的一句話。
荒和彼岸花是死對頭,同時也是一對戀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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